眷思量。镜玄（22）

 须家人当中屠丽跟灵犀的关系最好，之前萧霁被软禁在须家的时候，灵犀暗地里帮了不少忙。因此现在屠丽约灵犀出来见面，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了当地询问须长老被袭击的消息。

须家对外宣称须长老病重，可是其实是被偷袭后昏迷不醒，须家对这件事守口如瓶，灵犀没想到屠丽竟然知道真相。须家对镙甲军一无所知，他们还在调查是不是岛上的仙民装扮的。

“奉老也是被偷袭，现在还在养伤当中。”

“我们忙着奶奶的事，也没发现奉老不见了。这样看来是有计划的攻击长老们…… 那程长老……”

“他不是还好好地进出自如吗？”

灵犀见屠丽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然猜到，“你怀疑凶手是程长老？”

“奉老认出是程长老偷袭她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还不确定，但是怀疑跟天赎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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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玄记得上次他已经炸毁了镙甲军在背云岭的基地，没想到还是无法完全解决所有的镙甲，又或许是程灼另有后招可以在短时间内再造一批镙甲，如果是这样的话，程家的军事实力就太可怕了。

程染自上次被关禁闭后就再也没有消息，镜玄不敢再去找他，担心会被程灼发现反而害了程染，因此只有到背云岭去查看有没有其它线索。

那个基地早已毁了，就连入口都已经被碎石封住。看来程灼已经转移镙甲军的基地，而且这次有了防范，要再找到也不容易了。

既然程灼可以利用镙甲军袭击须长老，为何不同样用镙甲对付奉眠，这样就不会容易被奉老认出了，唯一解释是奉眠法力比较强，镙甲不是她的对手，程灼只好亲自出手。可是他同时对付两位长老到底有何目的？是跟天赎之日有关吗？

镜玄边在附近徘徊边思考。忽然身后一阵炽热之风，镜玄立即转身及时接住迎面而来的火球。火焰刚在手里熄灭，紧接着另一个火球冲过来。镜玄一跃而起躲开了袭击，这时才看清攻击他的对手是程灼。

镜玄化出菱晶箭击碎火球，但是紧接着三个火球结合成火凰，扑向镜玄。镜玄使出将近十分功力，才堪堪用寒沁剑把火凰斩灭。镜玄暗自吃了一惊，程灼的法力已经强到这种程度，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速成法，或是其实一直在隐藏实力。火凰的烟气尚未消散，程灼已提着剑冲到镜玄身前，举剑刺来。

两人近身搏斗了数十回，程灼忽然出其不意地再使出火球，重重击在镜玄的胸口，但几乎是同时间，镜玄的寒沁剑也直插入程灼的腹部。两人迅速各自后退，寒沁剑回到镜玄的手中，程灼捂着伤口直挺挺地倒下。镜玄不敢多做停留，急忙转身飞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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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丽跟灵犀见面过后，按照约定在海边等镜玄，结果却是见到镜玄急匆匆地飞回来，行动虚浮而且脸色苍白。

“发生了什么事？”

“程灼……”

“你被他发现了？”

“他在背云岭等着我，他猜到我会回去那边。”

“你受伤了？”

屠丽轻轻替镜玄擦拭嘴角的血迹，碰触到的脸颊却是冰凉得毫无生气。

“回去再说。”镜玄轻喘着气，竟是走不动了。

屠丽把镜玄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带镜玄飞回去外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