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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方小宝。侠心(莲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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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 笛飞声给方多病下了罡气之后把他带走。 方多病过后跟着笛飞声闯荡江湖,结果遇见未婚妻昭翎公主。 方多病跟沈诺是同父异母兄弟(在后期才知道彼此的关系)。沈诺的私设比较多,是真实存在的助攻,与游戏系统无关。 有兄长支持、有爱人疼惜,算是一个方大侠成长史。  侠心 01 侠心 02 侠心 03 侠心 04 侠心 05 侠心 06 侠心 07 侠心 08 侠心 09 侠心 10 侠心 11 侠心 12 侠心 13 侠心 14 侠心 15 侠心 16 侠心 17 侠心 18(完)

赵孝谦(雁归西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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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被官家领养之后又被冷落、自我放逐的皇子,在知道兄长被害的真相后发愤图强出征边境。为了家国和出生入死的兵将勇敢打倒腐败强权,还有跟亲生母亲、跟官家之间复杂的感情。赵孝谦本身就是一个传奇。 赵孝谦 01 赵孝谦 02 赵孝谦 03 赵孝谦 04 赵孝谦 05 赵孝谦 06 赵孝谦 07 赵孝谦 08 赵孝谦 09 赵孝谦 10 赵孝谦 11 赵孝谦 12 赵孝谦 13 赵孝谦 14 赵孝谦 15 赵孝谦 16 赵孝谦 17 赵孝谦 18(完)

赵孝谦 18(完)

朝堂上,太子战战兢兢地望一眼前面这些官员,暗地里悄悄搓一搓冒着冷汗的手。未满十八岁的他忽然被母后推上这个宝座,虽然还不是龙椅,可是他根本还未准备好。他隐隐知道父皇和母后吵架,然后父皇病倒了,母后要他出来主持大局安抚民心。母后还说徐相会帮助他,可是太子向来对徐相没有好感。那些目无表情的官员一个又一个轮流上奏折,说的大部份他都听得似懂非懂,只有徐相一直帮他回话。太子心不在焉地只盼这一切赶快结束。 忽然一个身影昂首阔步走进来。 “草民赵孝谦拜见殿下!” “赵孝谦,你总算出现了。”徐相皮笑肉不笑地看一眼赵孝谦。这曾经的天之骄子现在脸上挂着胡渣、发丝松散凌乱,一脸落魄。 “不是皇后和太子召我回来的吗?” “你明知道官家病重,不第一时间去探望,却擅自跑来朝堂扰乱议程,居心何在?” “去后宫探望官家,不就等于自投罗网掉进徐相你设下的陷阱吗??” “大胆!也好,既然你主动来到这里,太子殿下,”徐相转身向太子略微鞠躬,“老臣之前交上的奏本清楚证明了赵孝谦在百川口身为都指挥使的时候,勾连外敌,导致我军中将士死伤万人, 请殿下拘捕赵孝谦进行审判!” “徐相已经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是如此沉不住气啊,我这才刚进来,就急着要给我安罪名了?别急,我也有奏本呢。” 赵孝谦拿出一本折子想交给太子,徐相一个眼神示意,立即其中一个人走上前拿走赵孝谦的本子,然后交给徐相。 “徐相真是忠心耿耿啊,如此尽心尽力为太子分担解忧,”赵孝谦微微一笑也不动怒,似乎这些都是在他预料之中的事。 徐相不理会赵孝谦的嘲讽,打开折子一看,即使努力装作平静但都掩饰不了那铁青难堪的脸色。略略翻阅以后,他缓缓将奏本撕破。 “一派胡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子殿下,赵孝谦狼子野心、死性不改,迟早会成为无可救药的祸害,请下诛杀令,让他不再为祸人间!” 其中徐相的人也跟着开口助阵,促请太子下旨诛杀。殿堂上一片哗然,其余众人互相对望敢怒不敢言。太子吓得微张着口却说不出话来,不知所措之下望着赵孝谦的竟是求助的眼神。 赵孝谦冷峻的脸庞依旧不露形色,他望了一眼太子,转身昂然直视徐相,挺拔的身形在一众官员里显得孤立,但不怒而威。 “敢问徐相要诛杀我的罪名是什么?” “勾结外敌!” “证据呢?” “我已经交给太子。” “为什么不直接交给官家呢?” “官家病重不宜打扰,你明知故问!” “首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句话我送回给你。其次,我赵孝谦如今虽是一介草民

赵孝谦 17

某家客栈的密室里,赵孝谦跟沈琰还有几位雄捷营的将士商讨着官家忽然病重不起的消息。 皇宫里的探子回报官家是被皇后软禁的,徐相掌控了大部分的兵权,除了一支军队之前去了百川口勘察还没有回到皇宫,这支军队主要是雄捷营的旧将,也是赵孝谦和沈琰唯一还可以用的人。 皇后和太子都下了口谕,令赵孝谦尽快回宫。 “你回去只有死路一条。”沈琰眉头深锁,“召你回宫的圣旨其实就是通缉令,徐相已经准备好证据,串通外敌是死罪。” “我不回去就是大逆不道,同样会成为通缉犯。” “我们先把官家救出来再做打算,现在只有官家能救你。” “万一护驾行动失败,我会被多加一条绑架皇上的死罪。” 众人沉默下来。 赵孝谦深吸一口气,尽量语带轻松,“我会带着徐相的罪证回宫,希望到时候我能够说服太子。太子虽懦弱无能但本性不坏,但愿他还是会顾念手足之情。同时我也可以分散徐相的注意力和兵力,你们就趁机去救官家。” “太冒险了。” “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险境。” 赵孝谦从密室出来,见谢小满在等他,桌上两碗面已经凉了。 “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你应该先吃的。” 谢小满摇摇头,只是把筷子递给赵孝谦。这时店小二端来一壶酒,为两人斟满杯子。赵孝谦举起酒杯跟谢小满干杯,谢小满开心地喝了一大口。 “这阵子委屈你了,跟着我躲在阴冷的破庙里,住不好、睡不好,都没能吃上一顿好的,今天就尽情吃吧。” 谢小满确实饿了,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她知道刚才赵孝谦是去找人讨论进宫的事,虽然很担心也很好奇,但既然赵孝谦不说她也不敢问。反正这事一定危险,赵孝谦也不会跟她说实话,她现在就只能相信他,相信事情一定可以解决。想着想着,面还没吃完她已经觉得困了。她揉揉眼睛,还以为是这几日没有睡好,轻轻唤了声赵孝谦,感觉赵孝谦来到身边扶着她,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赵孝谦看了看靠在他肩上昏睡了的谢小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招手叫来店小二。 “照顾好她,确保她的安全。” 沈琰出来望着店小二扶着不省人事的谢小满离开。 “她醒来之后知道你把她弄走,说不定会很生气。” “一定会。”赵孝谦苦涩地勉强笑笑。 他又何尝不想可以跟小满好好道别,想最后给她一个拥抱,还有好多话想跟她说。这一别,没有人知道会不会是永别,赵孝谦只是希望保护好她的安全。如果他最后真的无法回来,至少她还可以好好地活下去,开始新生活。 谢小满应该会骂他自私,就让他再自私一回吧。接下来的行动凶险万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小满涉

赵孝谦 16

赵孝谦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吃力地转头望望周围,不见谢小满。虽然全身软弱无力又疼痛,但还是挣扎着爬起身。他轻声唤小满,没有回应。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赵孝谦吃力地走出破庙,拼尽力气呼喊谢小满,静悄悄的四周,依然不见谢小满的踪影。这里应该还是很隐秘外人找不到进来,除非她自己出去了。可她为何忽然不辞而别。 赵孝谦脱力跌坐在岸边,那唯一的小船不见了,谢小满果然走了。他努力回想昏迷之前的情景,钟子砚被扣押,谢小满阻止他去见徐相。他搜搜自己身上,吴广文的另一半账簿还在。所以小满不是去见徐相,那她去了哪里? 不懂过了多久,赵孝谦不经意地抬头,突然发现一艘熟悉的小船正缓缓驶来,船头站着的是谢小满。赵孝谦不假思索跳入水里,拼命游向那艘船。 “赵孝谦,你疯了?” 谢小满把湿漉漉的赵孝谦拉上船,心疼地急忙用衣袖给他擦脸。 “你去了哪里?” “我……” 见谢小满支支吾吾的,赵孝谦情不自禁紧握着她的肩膀追问,“你到底去哪里了?” 赵孝谦昏倒后谢小满独自去了雄捷营,可是她没想到当年的营地早已搬迁只剩下一片荒芜废墟。她不知道从百川口回来以后雄捷营的兵将都被编入禁军。谢小满忽然想起赵孝谦曾经给过她一个信号烟,便不顾一切地点燃信号,果然不久之后就有几个人出现,其中一个竟然是沈琰。 沈琰简单地跟谢小满分析了目前的局势,赵孝谦手上有账簿,徐相想引诱赵孝谦现身并趁机除之,钟子砚还有利用价值,只要徐相还拿不到账簿,钟子砚还是安全的。现在赵孝谦有伤在身,只能待他伤好以后再做打算,一切按兵不动才是上策。所以谢小满就回去了。 赵孝谦紧紧抱住谢小满。 “你真是疯了,一个女子孤身出去,万一被徐相找到怎么办?如果你也被抓去了我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有。可是我还是想帮你。” “谢小满,此事了结以后如果我还有命活着,我一定要娶你为妻。” “好。我等你。” —————————— 又是阴雨天,外面下着绵绵细雨,偶尔吹冷风从窗户的缝隙吹进来。谢小满特意煮了些热粥暖身。她抬头望望赵孝谦,见他不时揉捏着酸痛的肩膀,可是还没有停笔的意思,他好像写了有一阵子了。 谢小满忍不住好奇心走到他身边轻声问,“你在写什么呀?” “一个故事。我念给你听吧,正好可以给些意见看这个故事够不够精彩。” 赵孝谦轻描淡写地念着,谢小满却是越听越心惊胆战。这是一个皇宫里的秘闻,皇后怀了龙胎以后抑郁成疾,为了龙胎可以平安长大不惜毒杀当时的候太子永国公。可

赵孝谦 15

清晨的码头已经陆续有人来开工,赵孝谦带着谢小满在等候着,却迟迟不见吴广文。眼见码头越来越热闹,周围人来人往,赵孝谦开始有些不耐烦,正想着要去找吴广文,忽然一个渔夫打扮的人走过他们身边,低声说了句,"此处有埋伏,去茶舍向南的林子。" 赵孝谦只知道昨天跟吴广文见面的店子,便带着谢小满匆匆赶过去,见两辆马车停在路边,吴广文在其中一辆马车上向两人招招手,示意他们上另一辆马车。 赵孝谦谨慎地打量一番,见吴广文那辆车周围还有几个保镖,预备给他们的马车就只有一个马夫。他检查了一下马车,才让谢小满上去。 “这人信得过吗?”谢小满轻声问,有些忐忑不安。 “如今只能相信他了。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护好自己,必要时候你就找机会走,不用管我。” “你会保护我的。” 谢小满紧紧牵着赵孝谦,只要在他身边她都不害怕。 “我昨晚给你的东西记得带好。” 谢小满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昨晚临睡前赵孝谦送了这把匕首给她,除了当年要纳她为妾时给的大礼,没想到赵孝谦送给她的第一件东西是这个,但是她希永远不会用上它。 一路上还算顺利,他们日夜赶路,很快就回到汴都。赵孝谦本打算在进城之前先跟吴广文谈谈,因为一旦进入徐相的势力范围恐怕他们更不好行动了。可是防不胜防,马车忽然猝不及防地停下。车夫转身向他们喊了声,“快逃命啊!”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隐约听见打斗的声音,打开帘子一看,车夫早已逃得不知去向。前方不远处吴广文的马车正被五、六个蒙面人围攻,几个保镖在拼死抵抗。 赵孝谦带谢小满下了马车,只是站在一旁观望,寻思着该不该上前去帮忙,如果那几个保镖够本事,那他就不插手了,但是看起来蒙面刺客的功夫比较好,那几个保镖打得很吃力。 “你说他都花钱请人了,怎么不找些厉害点的。”赵孝谦不屑地冷笑。 谢小满推推他,“你不帮他吗?可是他不能出事呀。” 赵孝谦叹了口气,“你去藏好,不要出来。” “你小心点,你还有伤呢。”谢小满指指赵孝谦的手臂。 “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快走!” 待谢小满走进林子深处藏起来之后,赵孝谦才大步跑上前去。此时一个刺客跳上马车掀开车帘,赵孝谦及时挺剑刺去,刺客转身避开剑锋同时跌下马车。另一个刺客跟着也想跳上马车,被赵孝谦一脚踢开。 眼见那几个保镖已经相继被打倒,赵孝谦向马车上喊吴广文,“喂,你再不出来就真的要死在里面了!” 吴广文这才战战兢兢地出来,发抖的手上紧握着一把刀子,只晓得紧

赵孝谦 14

为掩人耳目,主要是避开徐相的跟踪,赵孝谦带着谢小满悄悄乘船走水路到岭州。岭州是个偏远的小地方,他们整整花了五天才到达。谢小满本就水性不大好,昏昏沉沉了几天,一上岸后没多久即狠狠吐得反胃,被赵孝谦扶着去找了家客栈住下。 他们出发前就说好了会以兄妹相称,加上小满不舒服,赵孝谦理所当然地只要了一间房。谢小满望着赵孝谦在细心整理床铺的背影,想起当年她也是跟着赵孝谦一起上路,那时候的赵孝谦还是吊儿郎当的有些轻浮,可现在已然是个稳重寡言的将军。她其实偶尔会怀念从前那个飞扬跋扈的少年,往事还历历在目,可是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看看自己也已经不是从前那无畏无惧的少女,岁月就这样在他们不经意间从各自身上带走了一些、改变了一些东西。 赵孝谦待小满睡着后才离开客栈,循着得到的情报去找吴广文。据说吴广文改名换姓为江文,可是赵孝谦找了大半天都不见江府,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 眼见天色渐暗,赵孝谦也走得累了,便随意在一家店坐下喝茶。还没喝上两口,忽然一个人来到面前坐下。赵孝谦多年前曾经在汴都见过吴广文,一眼便认出来,没想到对方竟然主动现身。 “你找我?” “对呀。” “明天辰时码头会合,用你的船回去。” 对方如此爽快,反而让赵孝谦一时反应不过来。 “有问题吗?” “你就这样无条件跟我回去?” “当然有条件。你必需保证我的安全。” 见赵孝谦还是一脸怀疑,吴广文无奈之下只好坦承他现在处境很危险,徐相的人正在追杀他。 “过了这么久,为什么现在才要杀你灭口。” “他那一半的账本不见了,怀疑是我派人偷走。” “所以是你偷走的?”赵孝谦明知故问,想看看吴广文的反应。 “我这些年好不容易隐姓埋名躲起来,干嘛还要搞事情?” “那么,你知道另一半的账本在哪里?” “这个待时机成熟时我自会告知。” 赵孝谦还是半信半疑。这时一个店小二端着一碟菜过来。 “我没有点菜……” 话音未落,对方另一只手握着匕首猝不及防地刺向吴广文。吴广文吓得愣住不敢动弹,赵孝谦及时把他推开,自己手臂却被划了一刀。 那人举着匕首盯着吴广文穷追不舍,赵孝谦拔出长剑挡在吴广文前面,转守为攻跟那人缠斗,让吴广文可以趁机逃走。那人见行动失败杀不了吴广文,也不恋战,迅速地转身离开。 —————————— 谢小满睡得迷迷糊糊间,隐约看见赵孝谦在给自己盖好被子。她好不容易睁开惺忪的眼睛坐起身,感觉有点冷。抬头看见赵孝谦正在关窗户,外面下着雨。没想到竟然睡了这